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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欺负人。”

“好。”

“你帮我欺负。”

柏斯宸一笑，比刚刚更大声：“好！”

“那你能帮我把他们赶出法国吗？我说付莹，能让她离开我的学校吗？”

“我刚刚正想这么做，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我们好霸道！”

柏斯宸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疯，中气十足地冒出一句：“霸道总裁爱上你！”

“噗——”付晶彻底被逗乐了。

……

巴黎市中心的某家中餐馆。

何美薇坐在包厢里，一脸嫌弃地说：“柏斯宸也太抠门了，居然请我们吃中餐！在国内都吃腻了！”她想吃地道的法国大餐好不好？

付子兴看她一眼：“人家请客，请什么你就吃什么，哪来那么多话？”

何美薇想发火，付莹拉了拉她，她冷哼一声扭过头：“肯定是付晶那个丫头怂恿的！”

“要不是爸爸，她也不会有今天。”付莹说，“结果一整年，她都没往家里打过电话，简直是忘恩负义！”

付子兴脸色微动，低下头默默喝茶。

一个钟头后……

何美薇烦躁地问：“什么时候来啊？是不是放我们鸽子了？”

付莹摸了摸肚子，小声说：“我胃痛。”

又等了半个小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三人马上打起精神，站了起来。

“抱歉，让付总久等了。”柏斯宸一进门就说，“临时出了点事，路上又塞车，实在是抱歉。”

“不敢当不敢当……”付子兴连忙说，抬头看后面的付晶。

付晶比去年高了一点，身材还是那么瘦，却不像以前风都吹得倒，反而透出一股子健康。

柏斯容没有来。她很想来，可柏斯宸不确定席间会发生什么，万一付晶和付家发生不愉快，越少人知道越好。哪怕柏斯容和她情同姐妹，有些尴尬的事，也不必分享。

“坐吧。”柏斯宸说，没有解释为什么请他们吃中餐。哼，想吃法国大餐？自己掏钱吧！反正他这顿中餐也不便宜，只不过国内随随便便都吃得到，而且也比这里的正宗而已。

何美薇刚刚有许多不满，现在见了柏斯宸，却大气都不敢出。她还记得去年一起吃火锅，柏斯宸弄得付莹满身是油！

“晶晶好像瘦了。”付子兴没话找话。

付晶不留情面地说：“胖了！比在家的时候胖了五斤！”

这是她前天称的结果。实际上这两个月旅行，消耗了不少能量，人也轻了三斤。一开始长胖，她还有点忧愁，后来发现，大概因为烦心事少了，不容易消瘦。

付子兴尴尬地闭了嘴。

付莹和何美薇原本打算说几句，见他败下阵来，都不敢去惹付晶了。

服务员陆续上满菜，柏斯宸伸手：“请。”

“柏总先请。”付子兴说。

然后也不喝酒、也不聊天，五个人埋头苦吃。

吃了一会儿，付晶伸手剥虾。连吃两个，柏斯宸突然抓住她的手，拿纸巾仔仔细细地把她手指擦干净。接着，他自己剥起来，剥完了就放到她碗里。

对面三人惊讶地停了下来，忘记了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