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饭,洛风来了。
一大摞的书,一眼扫过去,真的都是金融类的书。
都说隔行如隔山,她学的不是这一行呀。
但现在,不想学也不行了。
至少,在离开厉凌烨之前,他要教,她就好好的跟他学习一下。
否则,岂不是浪费了他这个现成的万能的老师了。
能让厉先生亲自教她,这可能是无数女人想要的。
没想到就砸到了她的头上,这是老天爷的赏赐,她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连着两天,厉凌烨都在卧室里,每天有医生和护士过来检查然后输液,其他的时间,或者是他教她或者是她看书他看电脑。
卧室里的氛围满满的都是读书的气氛,不读就觉得浪费了光阴。
晚上,她照例还是趴着床边睡,结果第二天一早醒来,绝对是在厉凌烨的怀里。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她洗了澡干脆就上床睡了。
反正,都是一样的结果,何必矫情呢。
上床,盖上被子,她一点也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唇角勾起的那抹迷死人不偿命的弧度。
只是再醒来,眼前再也不是安静的卧室,一支软软的羽毛刷在她的鼻尖上。
是厉晓宁。
“妈咪,快起来了,爹地要去做复健,我太小,照顾不了他,你来照顾他。”
白纤纤一拍脑门,瞧瞧,她居然把宁宁给忘记了,昨晚就是周末了,“昨晚谁接的你?”
“太爷爷,他说妈咪要照顾爹地,让我今天一早过来,结果发现,妈咪根本没照顾爹地,爹地都醒了,妈咪还在睡懒觉。”厉凌宁白了她一眼,一付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白纤纤抚额,怎么就有一种感觉,厉凌宁是她的家长了呢,瞧他那付对她相当无语的样子。
可她也不想,一沾上枕头,就睡沉了,睡得死死的,什么也不知道。
厉凌烨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起的床,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你爹地人呢?”白纤纤下意识的问出来。
可问完了,就觉得自己错了。
现在还让宁宁误以为厉凌烨是他爹地呢。
那等厉凌烨把她和厉晓宁销户口的时候,孩子一定是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看着儿子,白纤纤欲言又止。
想说,又舍不得打击厉晓宁。
可是不说,早晚都要说呀。
厉凌烨,她真的不该给她丢一道这么大的难题。
很难解好不好?
越想,越是愁人。
越想,越心疼厉凌宁。
“健身室。”
“好吧,等我五分钟,我们一起过去。”一听到厉凌烨在健身室,白纤纤就恨不得一下子冲过去。
他的伤还没好利落吧,这样早就做健身,是不是有点揠苗助长了?
门开,白纤纤发现自己再一次的多虑了。
厉凌烨只是在活动腿部,至于上半身,一直保持不动的姿态。
好吧,不是他蠢,是她过份担心了。
爱之深才担心之切。
只是,穿着背心短裤的男人,看起来特别的性感。
尤其是在清晨这样的节点上,她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刮下的短短的胡渣,突然间就觉得厉凌烨大叔起来的样子更有一种颓丧美,她居然喜欢,居然听到了心口怦怦的跳动声。
“健身半个小时,然后去拿户口本和结婚证,我们出去。”不想,她正看着厉凌烨发花痴的时候,男人冷不丁的开口了。
惹她,心口剧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