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平凡指名道姓，不再跟之前似的用谁谁谁来含糊带过，沈早早哪有不站起来的道理：“本来呢，我还真不记得我考试的时候，有捡过一个纸团。”

平凡才想指认沈早早说谎，沈早早语气一转：“不过在平凡的提醒之下，我还真记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平凡差点没笑出来，承认了就好：“孟老师你听，我没有撒谎，沈早早的确是作弊了。”

“不急。”作为一个成年人，孟老师的情绪还是挺能稳得住的，不像学生那么容易摇摆不定。冲沈早早这气定神闲以及一脸的正气，孟老师实在是不愿意相信沈早早作弊了，而沈早早之前的爱学习表现，全都是在演戏：“沈早早，你继续说，那个纸团呢？”

“我找找。”沈早早一边找一边说：“我觉得大班长不愧是大班长，还挺了解我的。考试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扔了一个纸团在我的脚边。我想着给当天的值日生减轻一点负担，随手捡起来放在课桌里，想等下课丢垃圾桶里去的来着。不过后来，忘记了。”

沈早早的最后一句忘记了，正好跟她所说的经平凡提醒她才记起来的事实互相辉映。

不就是随手捡了一个纸团，想做件好事儿，考完试忘记了，多正常的情况啊。

这个纸团真要是沈早早作弊的工具，还能放到今天，这……沈早早得多低的智商和多差的记性啊，都快赶上鱼的记性了。

这不合常理，也不合逻辑。

沈早早摆上台面的这些不合理，平凡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所有人信服的解释。

她咬了咬牙，编，继续编，她等着看，沈早早还能把作弊的情况编成什么样子。

“孟老师，就是这个。”沈早早装模作样地掏了半天，才把那个纸团找出来交给孟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