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内来魔兽森林内来猎取魔兽内丹的修士更是苦不堪言,也不知这魔兽们再找什么,往往碰见魔兽就是成群结队的,看着那些猎人,首先是看看有没有十三四岁的,如果没有的话,就露出凶芒,张着狰狞的大嘴悍然的冲上去,对它们魔兽而言,这些猎人是最可恶的。
以至于这段时间,大多数猎人都不敢前往魔兽森林了,却还是有一些胆子大的,在魔兽森林里行走,他们却无一不是葬身于魔兽的腹中,猎人们更是战战兢兢,一方面来源于魔兽,另一方面来源于生活所逼,不能进魔兽森林,就断了他们的经济来源,这让他们普通的修士可怎么活呀,这些修士的最高修为才绿竹境,外出又不行,只怕外出的话没过几天就被修为高的给杀了。
北冥初踏进山洞那个神奇的水池里,这水池终年冒着白烟,看起来像极了仙池,云雾缭绕的,只是北冥初感觉到,随着一年多的修炼,这水池的水渐渐少起来,这让他沉默了一段时间,没有这水池的水,身上的伤口就不能马上愈合,白天也不会精神奕奕,不过他只一会就看开了,遇见这水池,都是赚来的,没了也没什么,此时他坐在水池里,呼吸吐纳,肩膀上的伤飞速愈合着,只一会儿,伤口就消失不见,形成了原来的古铜色肌肤。
心里总结着今天的得失,玄冥斩他还是没领悟到精髓,其实如果他以前有现在的修为的话,就会看见,他爹使用玄冥斩的时候,将元力过渡到剑上的那一刹那,这剑上就会有千丝万缕的线牵绕,而正是这些线是万物的克星,正是这些线杀死那二十几只魔兽的,而不是所谓的飓风,飓风只是剑形成的元力风暴,可惜他没有得到刻有玄冥斩的玉简,他只是看他爹使用了两次,且那会他爹才青竹境而已。
北冥初暗叹,他的武技还是太少了,基本上都是看到他爹娘施展过,而没有玉简告诉他详细的该怎么修炼,他应该想办法弄些武技才是,要不然与人对敌的时候,他会技穷,修为比自己低的还好说,用元力就可将他轰死,要是遇到修为比自己高的,他直接束手就擒得了。
夜里呼吸吐纳了一整夜,北冥初只觉得精神极好,他走出洞府,来到他昨天杀魔兽那里,不出意外的,魔兽尸体又成一群光骨头,他感慨良多,以后他的世界也是那样的吧,充满着尔虞我诈,说实话,跟魔兽厮杀还感觉不到世界的残酷。
灵溪不眠不夜飞行了将近二十天,终于要接近魔兽森林西北方向了,它一声长啸嘶鸣,就犹如那巨鼓敲响一般,不仅震得小眼耳鸣,还回音阵阵,灵溪更卖力的飞行。
小眼嘟着嘴:“有那么恼火吗?飞行也是一种修行知道吗?我这是在监督你修行,别那么委屈那么不知好歹。”小眼对灵溪的表现异常不满。
监督我修行,不知道的人还真这么想呢,这简直就是奴役我,灵溪腹诽。当然这腹诽有玩笑在里面,对灵溪来说,小眼早就是它的姐姐了,姐姐的姐姐的哥哥,就是灵溪的哥哥,它也许尽快找到北冥初,好让姐姐安心。
不过它这么不眠不夜的飞行了这么久,也确实累到不行,道:“知道啦,你在监督我修行对了吧!”它心中的苦有谁理解啊有谁理解,灵溪心中眼泪汪汪。
北冥初发现今天的魔兽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那里面写满得意和同情怜悯,他来这一年多了,看到魔兽的眼神都是眼神犀利,那里面写满凶光,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像今天这种眼神还是第一次见到。
而且越来越多的魔兽包围着他,却是不进攻,那眼神好像充满了戏谑,他们俨然就如一个看戏者,它们今天只是来看戏的似的。
北冥初目光一凝,神色严重起来,试探着攻击了一下前面的魔兽,发现它们只是避开他的攻击,却并不回击,包围北冥初的魔兽却是越来越多,甚至外围可以看见十阶、十一阶魔兽,不多时,包围着北冥初的魔兽简直可以用兽山兽海来形容,最外围十二阶、十三阶,甚至十四阶也有那么两头。
任北冥初这一年已经练就了泰山崩而岿然不动的本领,这会也咽了咽口水,不过一会儿他就镇定了,看它们的样子像是在等什么人。
就连躲在暗处的月宵也吞了吞口水,口中小声道:“他奶奶的,这么多我可打不过,基本上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都聚齐了,这是要玩命呀这是。”
见机行动吧,他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月宵的身影,但他敢肯定,月宵就在这周围。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直到夜晚,北冥初要走,立刻的就来了几只庞然大物把他拦截住,他就只好退回原地,那几只庞然大物就不动了,这更坚定了北冥初,它们是在等什么兽或者人。
北冥初试着坐下来,他看看周围的魔兽,魔兽也不搭理他,他知道了,只要他不出这个包围圈就行,闭上眼,仔细思索着逃生办法,他可不认为让魔兽们等的人和兽和他有什么关联,能让这些魔兽们等的必定是什么高阶魔兽,至少比之十四级要高得多,他一眼看过去,就看到十四级魔兽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还有空中也可以说是封锁线,因为空中有一个十四级的霸主正低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