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在自己的房间里直接摔碎了一个花瓶,身边的丫鬟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一边,张瑜正猫着腰站在门口,脸上堆满笑容,心里实则已经气恼。
这梁氏也忒不知好歹,自己怎么的也是梁母手下的第一人,如今做出的选择也是以损失降为最小,可是这梁氏,却只是个泼妇,只管自己的事情,连母亲的店铺损失都要忽略不计。
这样的人,真心不值得他尽心。
“小姐,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若是闹得太大,夫人知道了,也不好收场。”
梁氏猛然回头,对着张瑜就怒骂:“怎么?拿我母亲威胁我?你好大的胆子。”
张瑜面楼不悦,语气却还是恭恭敬敬的说道:“小的可不是拿着夫人来威胁小姐,只是,店铺损失惨重,被夫人知道了,定会询问,而且惹上的是皇室宗亲,这官司i到最后还是会不了了之,可是夫人的损失却是最大的。
现在那齐王妃给了这么大的赔偿,直接息事宁人,也免得被夫人发现,到时候,倒霉的不还是小姐么?小的可是在小姐谋划万全。”
梁氏冷笑:“为我谋划?张掌柜,你真是算的好帐,你可知道我在这丫头身上赔了多少?只是这么一点银钱就让她过去了这道坎,我不答应。”
她的钱,她的铺子,都搭在上面了,她要全部都拿回来。
“小姐,忍一时方可得一世。小的还要去老夫人那里对账,就失陪了。”
张瑜说着便推出房门离开,梁氏见状,气的将桌上的茶杯茶壶扫在地上,怒道:“废物,全都是废物,不过是一条狗,就敢在我的面前趾高气昂。
哼,舒锦歌,张瑜,我要你们全都给我消失。”
舒锦歌第二日的理赔要比第一日顺利许多,有很多这边这条街的人都知道昨天赔偿的事情经过,今日便很安静的等舒锦歌分银子。
在香草的帮助下,一上午的时间,就已经将这边这条街的损失全都处理完毕。
舒锦歌伸伸懒腰说道:“香草,你说本妃是不是傻?那可是好多的银子啊。”
虽然舒锦歌面上依旧是端庄儒雅,毫无破绽,可是心底却是在每一次有人来领走大批量的银子之后,内心高呼,我的银子,呜呜~肉疼啊,肉疼啊。
香草见状,便知道自家小姐心中在想什么,不由调侃道:“小姐,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哦,回去小姐在王爷面前娇羞一把,这银子还不是妥妥的回来了么?”
舒锦歌被说的脸色一红,回身就给了香草一巴掌,不轻不重,只是轻轻的拍打在肩头,详装怒道:“你个死丫头,反了天了?敢打趣你家王妃和王爷,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姐,奴婢哪敢呢,只是苍耳这段时间莫名其妙的总是和我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奴婢就绞尽脑汁的想了又想,这才明白,王爷这是想要王妃和他撒娇呢。”
香草笑着说着,体贴的给舒锦歌披上披风,夜里风凉,小心的很。
舒锦歌闻言心里一暖笑道:“苍耳就是个闷葫芦,这些话,应该都是王爷每日的怨念了,不然,苍耳就是被砍得浑身是血都不会说那些话的吧!”
香草笑着点头,想到苍耳说这些话的时候的脸色,臭的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可以想象,那时候御天齐对苍耳念叨的肯定要比苍耳自己说出来的要多得多,怨念也重了许多。
事实确实如此,舒锦歌自从店铺接连出事之后就很少打理御天齐,每天忙的晕头转向的回来,泡泡澡躺床上就一觉天亮,哪里会发现每晚御天齐放在她身上那心疼又幽怨的小眼神。
自然的,第二天早上,舒锦歌醒过来之后就开始忙活,再一次忽略了身后那灼灼的目光施施然离开。
所以,御天齐才会发挥前所未有的怨夫形象,在苍耳身边没有时间性的开始叨念,甚至是无数次暗示苍耳给舒锦歌传话,他吃醋了。
苍耳被搞的脑袋大了好几圈,可是让他跟王妃怎么说?王爷,您好歹是个王爷,您这个幽怨的样子给属下看真的有用吗?
苍耳悲愤的想着,可是还是架不住御天齐的继续作妖,他都怀疑这是王爷故意的,想要折磨他跟着他一块痛苦了。
面对自家王爷恶趣味,苍耳终于舍下脸皮开始在香草的身边刷存在感,并且厚着脸皮有意无意的提起王爷。
没办法,王妃那里,他实在是说不出王爷说的那些肉麻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