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齐,咱们炎国还有什么宝贝吗?否则难以解释他为什么铤而走险,亲自来到这里。还有他身上的气息,他身边一定有一个六魂之人,我绝不会察觉错。”
御天齐点头:“为今之计,只能静观其变,让他自己露出马脚,才好找到三哥的下落。”
说着,他看向舒锦歌,眼睛一眯道:“娘子,为夫几日不归,你就给为夫上天了,这可不好啊,你说,为夫要怎么惩罚你?”
舒锦歌一顿,看向御天齐眨眨眼:“你不是已经惩罚了吗?你看看我身上,都被你弄红了,你让我怎么见人?”
御天齐邪笑:“就是让你见不得人,你这性子,除了爱管闲事,没别的毛病,御天成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上杆子去帮他脱离苦海?”
舒锦歌闻言挑眉:“呦!这是吃醋了?”
御天齐哼哼:“怎么?不行?我若是不吃醋,那就不对了。”
舒锦歌赶紧点头,起身对着御天齐的唇就吧唧了一口,笑道:“也是,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相公,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御天齐心情顿时大好,将舒锦歌扑倒:“娘子这是在玩火?莫不是不满意我刚才的伺候?”
舒锦歌赶紧说道:“非常满意,已经很好了,相公,外面有人来了,赶紧起来吧。”
御天齐兴致缺缺的起身,斜眼看了看外面,脸上全都是不满。
“不会看眼色的人,是怎么混到大理寺卿的位置的?”
舒锦歌顿时失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不是你捧上去的吗?相公,你真可爱。”
可爱?御天齐皱眉,男人被成为可爱,真的好吗?
“王爷,娘娘,微臣有事说。”
舒锦歌穿好了衣服,正要说话,便见御天齐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转身又把床上的被子弄乱,这才抱着舒锦歌懒洋洋的说道:“进来吧。”
舒锦歌瞪眼,搞的这么乱,真怕他们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
御天齐满眼笑意,就是要让他们看见,省着心里总是惦记你。
哼,别以为他没看出来燕随那小子眼底的挣扎和情意绵绵,那绝对是看心上人的眼神,虽然燕随很聪明,一定不会插足,但是,他还是不爽。
自家的女人太优秀,他得时刻宣读所有权。
燕随进屋之后果然一愣,随即低下头,眼神暗了暗,才对着御天齐一拜。
御天齐摆摆手,道:“都坐吧,说说什么事?”
语气中明显的不满燕随自然是听得出来的,他坦然的坐在椅子上,就和李承恩一人一句的将事情说了明白。
舒锦歌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完事了还问道:“你确定那张脸和林林一模一样?有没有可能是易容?”
燕随摇头:“我也曾跟着奎先生研究过易容术,若是易容术,在她的脖子上和耳后一定会有破绽,可是她的脸看起来要自然的多,看起来不像是易容。”
舒锦歌皱眉,燕随继续说道:“虽然如此,但是我敢确定,这女人一定不是司姑娘,先不谈她连司家的少爷都不认得,她没有武功,是一个普通人。”
舒锦歌点头:“确定这是杜淳针对你们的阴谋?”
李承恩听了答道:“不确定,却也八九不离十,这姑娘出现的蹊跷,那个柳家的人也有些可疑。”
燕随接着道:“我已经派人去调查那柳家的人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御天齐点点头问道:“那柳家的人是谁?当初不是全都处理了吗?”
闻言,燕随眼睛微眯,带着危险的光芒:“是全都处理了,不过这个人,我却是忽略了,他叫柳随风,是二伯的私生子,养在外边的,本以为早就被他的正室夫人给暗害了,不曾想居然还活着,想来是在当时知道了侯府遭难,多了起来了吧。”
舒锦歌挑眉,看向燕随:“我觉得你不像是有仇不报的人。”
燕随冷笑:“娘娘说的是,柳随风当年差点猥亵过我的妹妹,他的命,我是一定不会留着的。”
想起那段时间的噩梦,燕随的血都在发冷。
舒锦歌突然笑了,看向御天齐说道:“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个柳随风的事情告诉给御天禧?她家小媳妇可是在那个人渣手中吃过苦头的。”
御天齐懒洋洋的说道:“随便,本王对他不感兴趣。”
说着,看向舒锦歌的狼光不减。
舒锦歌瞪了他一眼,你丫就对烙饼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