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现在没时间理会流月,面对皇后愤怒的质问,她赶紧摆出一副做小伏低的委屈模样来:“请皇后娘娘息怒,臣女没有勾引太子殿下,臣女只是和殿下在说话,就说了几句话而已。”
“说话?你以为本宫信你?满口胡言,心术不正。上官雨晴,本宫警告你,有本宫在的一天,你永远别想踏进东宫半步。太子,你也记住,本宫永远不准你碰这种德行有失、不知羞耻的女人!”萧皇后双眸似水,目若寒冰,浑身溢起一股浓浓的怒火。
太子见上官雨晴被皇后如此不留情的斥责,他腾地一下站过来,一脸不服的与皇后据理力争,“母后,你是不是听信了某些人的谗言?有人别有用心,污蔑雨晴与儿臣,儿臣与雨晴是清白的,不信你可以验她身。”
太子说完,那目光突然阴鸷的扫向流月,眼里闪着狂暴的怒火,像一头狂躁的兽。
流月淡淡的瞟了太子一眼,原来太子在怀疑她。
太子居然怀疑是她窜梭的皇后,皇后那么精明,能轻易被她窜梭么?
要不是上官雨晴自己行为放浪,太过随意,又打扮得如此隆重,夺走皇后等人的光彩,她怎么会被皇后斥责?
如果上官雨晴不那么得意忘形,就算她窜梭,皇后也抓不到她的把柄。
她现在还真的好奇,上官雨晴和太子躲在那寝宫里,如果没有做苟且之事,那又在聊什么?
难不成,这一对狗男女在商量着要如何对付她?
这时,听到太子的话,上官雨晴赶紧挽起袖子,把自己右臂上的守宫砂露了出来,朝皇后道:“请娘娘过目,臣女真的是清白的,这是臣女家族特有的守宫砂,每个未出阁的姑娘都有。臣女真的没有勾引太子殿下,请娘娘息怒。”
皇后冷冷的睨了上官雨晴的守宫砂一眼,松了口气,不过眼神也是同样的冷酷:“要不是本宫来得及时,恐怕你已经勾引成功了。芳嬷嬷,上官雨晴企图勾引太子,不知羞耻,该如何处罚?”
芳嬷嬷听罢,厉声道:“回娘娘,她企图勾引太子,犯了淫罪,应该乱棍打死,丢出宫去。”
边上的老夫人一听,差点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流月见状,赶紧扶稳她。
这时,上官雨晴已经吓得浑身颤抖,毛骨悚然,不敢相信的瞪大美眸,皇后居然要这么重的惩治她。
这时,整个正殿已经是鸦雀无声,十分寂静,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纷纷凝神静气的站好,生怕惹怒皇后娘娘。
流月明显感觉到老夫人的一颗心在惧怕的跳动着,她赶紧转头看向皇后,一脸严肃的道:“请娘娘开恩,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请娘娘饶她一命。”
不然,老夫人真的会吓晕过去。
看到流月求情,皇后凤目凌厉的扫了上官雨晴一眼,她也只是吓吓上官雨晴,并不会当着流月和上官老夫人的面处置她,这点面子还是要给这位老夫人的。
想到这里,她冷冷的沉了沉眼皮,冷声警告上官雨晴:“看在流月姑娘和上官老夫人的份上,本宫饶你一条小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芳嬷嬷,你给本宫小惩大诫,赏她十个巴掌,给她点教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狐媚的迷惑男人。”
看到皇后如此盛怒,太子脸色也蓦地阴沉起来,皇后当众处置上官雨晴,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不过,皇后饶了上官雨晴一命,只赏十个巴掌,已经是极大的让步。
他堂堂一国太子,在皇后面前什么都不是,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十分的窝囊和难受。
就在这时,皇后已经朝身后的太监们吩咐道:“来人,把太子殿下带到寝殿去,流月姑娘要给殿下解毒。”
太子还想为上官雨晴说情,人已经被太监们冷冷的架住。
他若想出手,这些太监都不是他的对手,想到母后虽然为人霸道,却处处为他着想,他只好强忍下这口气来。
对于男人来说,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是极大的耻辱。
还好,上官雨晴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喜欢她,这样一想,他的罪恶感要减轻不少。
一听到流月要给他解毒,他更是把这口气忍了下来,阴鸷的看了流月一眼,只得跟着太监们走进寝殿,迫使自己不去听那重重的巴掌声。
等到哪一天,他做了皇帝,一定不会再这么窝囊,一定要保护他想保护的女人。
流月还没有进殿,便看到芳嬷嬷已经挽起袖子,朝上官雨晴冷冷的走过去。
一走过去,她就扬起手掌,朝掌心“呸”的吐了一记口水,然后抡起手掌,一巴掌给上官雨晴打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上官雨晴的脸立马被打得肿了起来,她痛得龇牙咧嘴,眼含泪光,楚楚可怜的跪在地上,忍受着众人的冷眼旁观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