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哥两今天不醉不归!”
说着就拉着叶景走向附近的酒馆,浑然忘了自己三杯倒的事实。
见洪鸡兴致勃勃,叶景也不好扰了他的雅兴。
“来!兄弟,喝!”
“我干了,你随意!”
“喝!”
洪鸡只是碰了碰叶景的杯子,也不管他喝没喝就把酒灌入了肚子里。
叶景再傻也看出来了,何况他也不傻,洪鸡这是有事,借酒消愁呢。
“洪兄可是有心事?”
“我没有!”说着都不满足酒杯的容量,直接提缸灌了起来。
只是那迷离的状态很短暂,再高达三阶的恢复作用下,刚趴在座位上一分多钟的洪鸡,脸上的潮红尽退。
明白过来的他一脸的苦笑,不知何时这解苦良药也变成西贝货。
“哈哈哈!”
洪鸡颇有些无奈,感叹世事无常的大笑起来。
这就是有文化跟没文化的区别了,没文化如洪鸡只能干涩的大笑,若是文抄公在此吟一首:“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那逼格之高,直冲天际。
“良辰兄弟,感谢你来送我,我走了!”
“额,洪兄,可否听在下一言?”
“说呗,又没人拦你。”
叶景呼吸一滞,跟洪鸡交谈的多了他都能发现自己会遇到许多出乎意料的举动跟言语,这种完全不按逻辑出牌的人很可怕,也很不可怕,只是道理如何却是天定了,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转身示意在一旁跟刘强一样站立等候的人过来。
“洪兄,听说你现在是执金吾,征东将军,平西亭侯了,我想为这位小兄弟跟你讨个官做,不知道你能给什么官?”
洪鸡平生什么都受不得,更别说言语相激了,当即义薄云天道:“兄弟你说想让他当什么官,只要我能做到,我就让他当什么官!毕竟我们可算是同生共死的战友了,这点小事我肯定二话不说!”
别说作为当事人的韩立愣住了,就连叶景也愣住了,暗道:“这么毫无心机的以退为进真的好么?”
只是韩立是感慨叶景与洪鸡的关系之深,叶景是感慨洪鸡的狡猾。
“我就是随口说说,韩立他寸功为立,又没有什么学识,却是当不得官,我只是……”
叶景话还没说完就被洪鸡打断“良辰兄弟说的哪里话,就凭你我的关系,良辰兄弟想要功劳还不简单,跟着我到南阳走一圈,平了叛我随便安个功劳给他就是!”
“他这是老谋深算的装傻充愣还是传说中误打误撞的福星高照?”叶景沉思一会笑道:“如此就多谢洪兄了!韩立,你以后就跟着洪大人吧!”
“卑职韩立拜见大人!”
“都是自家兄弟,不必那么客气,那你就先在我身边当名亲随吧。”
“好兄弟,那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悔有期!”
“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