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根本无法琢磨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思。

柳韶白双眼微微眯起。

下一秒，她的眉眼却在瞬间舒展，那张紧绷的面容上，忽然间绽放出了一朵灿烂而甜美的笑容。

“魔尊大人，我懂。”

一旁的夜鸦被柳韶白这一口“魔尊大人“给惊着了。

这俩斗了多少年了，柳韶白见着烛九阴就是一嘴的魔头，心情好时偶尔也不过称一声魔尊。

可……

这怎么就“魔尊大人”了？

烛九阴微微挑眉。

柳韶白却突地自水中而起，一双白足，踏于水面。

那张湿润的小脸上，此刻却溢满了灿烂至极的笑容。

“魔尊大人你俊美无双，九界之内，何等美色与你面前，都不过是庸脂俗粉，俗不可耐！遥想当年，你出入九界之时，是何等风华？什么九界、六海、四神的在你面前，那都不过是不值一提的跳梁小丑罢了。”

柳韶白嘴角含笑，腻人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吐。

那一句句恨不得烛九阴捧上天的赞美之词，瞬间就把夜鸦给听傻了。

“当年九界之人何等愚钝，根本就不解魔尊您的肆意洒脱，他们之所以称你为魔尊，不过是畏惧你的实力罢了。当初四圣中的哪一位，不是你的手下败将？还不是因为打不过你，才会聚集在一起？”

“便是我，当年要不是知晓那套咒法，也万不是你的对手。”

柳韶白脸不红气不喘到，看着烛九阴那张俊脸，赞扬之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