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冬暖不屑的看着她,一把揪住她的袖口,将摄像机一把扯下来,举在她的眼前,狠狠地丢在地上,狠狠地踩碎。她直视着那个女人的眼睛,“麻烦你下次用点高级一点的相机,最起码不要让我看出来吧。你们这些人也真是够恶心,为了钱连最起码做人的的道德也没有了!费尽心思的拍摄,你能报道什么?我这个儿媳妇要弄死我的婆婆吗?你怎么就那么恶心,还敢冲进来,你的boss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没皮没脸的?作为一个女人,你不心疼我们吗,我们的生活整天被人放大,被人当做猴子一样看着,你以为我们心里很舒服吗?现在为了钱,连这里你都敢闯进来,为了拍个黑点,真的这么奋不顾身?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为什么不说话,反驳我啊,为什么不反驳我?把我的话带出去告诉你的boss啊,如果真的要对付伍德家族,请用正当手段,别躲在女人的背后丢人,他不嫌弃丢人,我都觉得恶心!”
陆冬暖把她手里死拽住的录音笔一把折断,女人没有必要为难女人,都是为了生活,都不容易,可是都已经欺负上门了,真的太过分了。就算是个例子吧,告诉那些人,别再出什么鬼主意,否则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把她赶出去!”,她扭头对着保镖说道,又直直的看着女人,近似威胁……哦不,就是威胁的语气,低声道,“在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也不想为难你,是你今天的行为实在太过分,连病房都敢闯。我现在要说的话只说一遍,如果你再敢闯一次这个楼层,不,是如果你再敢有异这个心思,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层是11楼,如果你再敢来,我就让人从这里把你丢下去,说到做到!告诉你boss,少做些丢人的事情,对付我们伍德家,有本事来明的,别玩阴的,阴的是只有小人才感兴趣的。虽然不知道你的boss是谁,凭感觉也知道应该是个废物……请好好珍惜你的生命,别撞枪口上了,伍德家的女人说一不二,你敢来我就敢丢,让人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知道了没有?”
女人赤目欲裂,也只能恨恨的点头答应,是关乎自己的性命,她别无选择,她支支吾吾的不出声,像是有什么话想要说。
陆冬暖懵,她看了几遍也没有看出问题,她问身边的保镖,眼前的这个女人没有开声真的很奇怪,难不成有什么事情?
保镖很专业的检查完一边后,“回少奶奶,她没有舌头。”
陆冬暖震惊的看着女人,长相还算清秀,深邃的眸子让人看的上瘾,她顿时有些于心不忍,她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要说的?点头yes摇头no。”
女人点点头,她有话要说……可怎么说?说什么?
陆冬暖返回病房,寻来纸和笔,留下两个保镖看守病房,两个人压着女人,跟随陆冬暖来到一间空荡的病房。
保镖摁着女人坐下,陆冬暖把纸和笔交给女人,女人刷刷刷就写了一堆:很抱歉这样子做,伤害你和你家人的事情。我是受人威胁,我有两个孩子还在那个boss的手上,我不得不做这种事情,我的孩子才不足一个月就被那个boss所掌控,他说如果我不配合,他就杀了我的孩子……我没有办法,对不起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做这种事情的,我也相当一个好妈妈,想要做一个好女人。
女人慌忙把纸条递给陆冬暖,紧蹙的眉头,紧张的眼神看着陆冬暖,生怕她会拒绝她。
“你知道是谁威胁你吗?”,竟然拿孩子当做筹码,这个boss未免太过于卑鄙一些了,真是气死了,她也是母亲,她也有李贝拉和陆玦恃两个孩子,她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李贝拉和陆玦恃被人带离她的身边,她会有多么绝望?只有母亲才能体谅一个母亲。这个忙,她一定帮!
女人拿纸条写着一个名字:酷斯拉。
酷斯拉?
让她好好想一想,酷斯拉是谁?
酷斯拉,这个名字实在熟悉不已。
她又想到爹地说的话,那就应该是爹地政治上的对头?酷斯拉……就是那个爹地去黎巴嫩的时候遭到袭击的那次,听安伦说好像也是这个酷斯拉干的?
作为一个男人,酷斯拉怎么可以这么阴险恶心啊,她愤愤不平,“你的孩子在他的手上?多久了?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上?”
女人又撕下一张纸张,埋头苦写,眼泪不停地流,滴落在笔迹上,晕染了一圈一圈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