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又看向武直良,武直良回避了他的眼神,教导主任忽然觉得这很窝囊,他们今天来了这么一大群人,竟还被一个孩子给胁迫了,只是他不知道,当陈观文写下批文,盖上随身携带的印章,郭重开再次代表全校师生谢过他后,又忽然话锋一转说道:“律法司的人一来就不问青红皂白的把施工人员打伤了,我知道他们也是受人蛊惑,不过人到底是伤了,而且还是在咱们的学校里,所以还请局长为这些人做主,让肇事者出钱给他们看病。”
“这……”陈观文表现出为难的样子。
“他们不辞辛苦为了教育事业给我们这些学生修房盖屋,如果不是这些人,我们哪里来的宽敞的教室,他们是值得尊敬的人,现在却无缘无故被人殴打,局长是个接受过高等教育明事理顾大局的人,难道局长不该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吗?”
这一堆高帽扣上来,陈观文很是受用:“郭同学说的对,这笔钱就由教育局出了吧。”
他唤来教导主任,陈观文也不傻,事情是由他引起的,明面上这笔钱是由教育局出,不过最后落到了教导主任的身上。
教导主任那叫一个憋屈呀,却又无可奈何,不过钱出了以后还不算,郭重开又向陈观文谏言道:“这位教导主任已经不配为人师表了,不思为学生着想不说,还为了一己私利百般阻挠教育大计,留这种人在学校里只怕早晚会给局长带来麻烦。”
陈观文深知这件事情一出,他这便宜丈人势必与郭重开成水火不容之势,在这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这常德镇中学就随他们这群人折腾吧,他也决定不管不问了。
于是一纸调文又把这贾主任调离了这里。
这教导主任可谓是气势而来,败势而去,本想把郭重开等人给治理了,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心里那叫一个恨呀,他趁大伙不注意的时候,把武直良叫到了一边,叹息道:“看看,看看,这叫什么事呀,一帮大人被一个小子牵着鼻子走,武队长呀,窝囊呀。”
武直良咬了咬牙,说道:“我没想到这小子本事这么大,真是轻敌了。”
“这小子满嘴的假仁义,一边倡导着和平一边还对武队长动粗,这不当众给武队长弄难看嘛,我看这小子就是别有用心,武队长就这么算了?”
武直良被教导主任这么一挑拨,火气立马就上来了。
“今天在学校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总得给陈局长留些余地,这笔账总会找那小子算得,他不是成立了一个郭帮嘛,我会让郭帮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让他知道惹了我是什么下场。”
教导主任见目的已经达成,心里那叫一个乐开了花,满意的拍了拍武直良的肩膀打气道:“武队长不愧是律法司的精英,敢于向恶势力挑战,老贾我佩服佩服。”
这陈观文虽说被郭重开一顿好话给说的捋顺了心情,不过这终归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至少常德镇等于是宣告了他的自立,虽然还归国家管,但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的了。
脱离了他的掌控油水自然也就捞不了那么多了,这是他最懊恼的地方,而且他也看出来了,郭重开会武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了的,来硬的也没办法让他乖乖就范。
所以等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后他一分都不想在这里待,多待哪怕一秒他都觉得自己会有生命危险。
等陈观文等人走后,郭重开又向施工人员解释了一番,安抚了一下大伙的情绪,顺便把从陈观文那里敲来的补偿款发给了大家。
这干个活无缘无故挨顿打,他们心中也是憋着气呀,本来都想甩手不干的,不过大伙见郭重开一片赤诚,又都决定留下来继续工作了。
学校建设工作又开始了,但郭重开的麻烦还没完,夜里郭帮庄园就迎来了六个黑衣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