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其实败的实在是冤枉,在当时两大绝对高手的联合攻击下,虽败犹荣。
吕鹏收起大刀,冲着已经明显变得疲惫的赵云微微一笑,然后扭过头,扫视了一眼周围的敌人,淡然的展现出了他八颗牙齿的微笑:“我这一坨千金,难道你们没有兴趣吗?”
看到他微笑着露出八颗牙齿,所有的人都感觉到毛骨悚然,那雪白雪白的牙齿,就如同地狱里钻出来的魔鬼嘴里的牙齿,那上面还似乎挂着丝丝的血色,视乎随时择人而噬,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后背发麻,向后再次退了一步。
吕鹏就嚣张的突然间冲着周边的敌人,伸着脖子一疵牙“吼——”
所有的敌人就再次退后一步!
嚣张,绝对的嚣张,就在这几千人马里,吕鹏和赵云就一起嚣张着,但却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一步。
“四弟,你的战马不行了,我给你要一匹。”
赵云就淡然的道:“承你的情。”
吕鹏就提着大刀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对着骑在一个马上的头目温和的说道:“把你的战马给我好吗?”然后还温和的冲着他,再次展露出了他迷人的八颗牙齿的微笑:“谢谢!”
那个骑在战马上的头目,立刻惨叫一声翻身滚下马来,一时之间竟然气绝。
这样的震撼是绝对没有的,所有的人,都看着被吓死的兄弟亡魂皆冒,包围圈就再次散开。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赵云拉住那战马的缰绳,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赵云,用斗篷捆住潘凤,将他丢到了马上,然后翻身上马,没有人敢阻拦,即便是潘家的子弟也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两个人就那么有说有笑的顺着刚刚打开的缺口向北而去,一面走,两个人在战马上的腰肢还扭啊扭的,标致极了。
“耻辱,这是燕赵男儿的耻辱,就让两个年轻的,名不见经传的敌人,就在这万马群中,就那么轻悄悄的走了,难道你们胯下的东西都被吓丢了吗?”
丁力站在嘹望哨上跳脚大骂,但是在她的骂声里,千军黯然,
对面吕家军的大阵推过来了,吕鹏和赵云已经押着潘凤进入了自己的阵营,然后开始纵横沙场,将一个个落单的百姓救起,将一个个依旧苦战的兄弟接住,这个战团就慢慢的翻滚扩大,最终救援了所有的百姓和战士,再次向山口滚滚而去。
胜利已经没有希望了,再战斗也没有必要了,士气以沮,所有的人再也提不起再次战斗厮杀的血气。
这个时候,一个丁力的亲信兄弟悄悄的上来,神情沮丧的对丁力道:“哥哥,这一战我们一败涂地,军心士气已经沮丧,再没有一战的精神,更何况敌人已经占据了险要的地形地势,而且他们的援军已经到来,即便我们豁出命去进攻,也绝难有胜算,来日方长,只要家族势力不倒,我们就有再和吕鹏再战的机会,这时候我们应该收拢军队,退出战场。”
看着遍地的尸骸,看着已经沮丧的三军,丁立只能不甘的长叹一声:“也只能如此了,在吕鹏没有机会和能力反扑的时候,我们退出战场吧。”
看看围拢在身边的各家头目,沮丧的神情,丁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胸膛挺起来,将头高昂的扬起:“但是这绝对不是我们的失败,吕鹏,这一场战斗,不过就是两败俱伤,你虽然逃出生天,但你的根基已经失去了,而我们的根基,却依旧存在,尤其是在这一次决战,你让我们各揣心腹事的各家大众,在你的压迫下,再次团结起来,鹿死谁手,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