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你这么说，我感觉你是你们家最不厉害的。”

“小时候厉不厉害无所谓，现在厉害就行了。”白卲瑀特意加重了“现在”“厉害”四个字的读音，还故意贴近苏玏，在他脖颈上吹了口热气。

苏玏浑身一颤，想逃都逃不开。白卲瑀真的是无时不刻不在撩他。

相册越翻到后面，白卲瑀的笑脸就出现得越来越少了。后面有好几张还是他和另一个少年的合照，苏玏看着那个约摸十四五岁的男孩，转头问白卲瑀，“这是谁啊?”

白卲瑀看向相簿，“你认不出来?”白卲瑀试探地问。

苏玏辨认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是JOY。”

“乔毅?!”苏玏听了答案，很惊讶，然后反应过来，乔毅的确说过是十几岁开始就跟着白卲瑀了。这么一看，眉眼间是有些像。

“原来，这就是乔毅的小时候啊，看起来和现在差别好大啊。”

“好了，照片也陪你看完了。换你陪我了。”

白卲瑀拿走苏玏手里的相册，扔到地上。

“怎……怎么陪啊?我不是一直都在陪着你吗？”苏玏隐隐猜到白卲瑀想干什么，有些紧张起来。

“你说呢?我想你怎么陪我，你不知道吗?”白卲瑀说着就把手绕到苏玏领口处，解他的睡衣纽扣。

“你……你才出院，你伤都没有好完，那种事，还是不要……嗯……”苏玏推脱的理由还没说完，白卲瑀就在他露出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苏玏立刻咬住下唇，不敢乱动了。

白卲瑀求欢的意思已经恨明显了，自己这个时候拒绝也不太合适。

“白卲瑀，先关灯好不好?”

“不行，我要开着灯，我要好好看你。”白卲瑀在苏玏耳边说，说完就含住了苏玏的耳垂。

苏玏一惊，顿时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

“白卲瑀……”苏玏想抓住白卲瑀正在解他衣服的手，他是真的不习惯，开着灯做这种亲密的事，对他来说，现在还真的没办法适应。

感觉到苏玏在颤抖，好像真的害怕一般，白卲瑀顿了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算了，圣诞夜就是要灯光朦胧才有情调。”白卲瑀放开苏玏，起身去拿遥控器，关了房间的灯。房间顿时陷入黑暗，苏玏听到白卲瑀出去了，他有些慌，正准备下床，突然一道亮光照进来。苏玏一看，竟是白卲瑀推着一颗挂满星星彩灯的圣诞树进来了。

房间突然有了亮光，但并不明亮，就像白卲瑀说的，朦朦胧胧的，别有一番情调。

白卲瑀把圣诞树推到床边，苏玏才发现上面还挂了礼物。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啊?”苏玏很惊喜。

“喜欢吗？”

“嗯，很漂亮。这些是你弄的吗?”苏玏指了指那些装饰，他想到白卲瑀出生在法国，他应该是要过圣诞节的吧。

白卲瑀温柔一笑，从书上取下一个礼盒递给苏玏。

“merrychristmas!”

苏玏接过礼盒，这大概是他20岁来，收到的第一份圣诞节礼物了吧。

有些舍不得拆开，却又非常好奇白卲瑀会送他什么。

“打开看看吧，礼物都是要当面拆。”

苏玏低头看着精美的盒子，猜想着里面会是什么，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用绿宝石做成的圣诞树形状的项链。

“这个?”苏玏有些迷糊，白卲瑀为什么会送他这种女孩子才会佩戴的首饰呢?

“这是一个USB，它有定位功能，也可以直接插在手机上用。里面有一首我写给你的歌。”

“你……你给我写的歌?”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苏玏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根本就没有看到白卲瑀创作啊。

不对，白卲瑀不是表演系的吗？他还会写歌吗？

苏玏很惊讶，不过又想想，以白卲瑀的才能，有什么是他不会的啊。

“你什么时候写的啊?”

“跟你表白以前。”

“诶?”竟然是那么久以前就写了吗？

白卲瑀单膝跪到床边，托起苏玏的下巴。

“歌以后再听，我的礼物已经送给你的了。你的呢?”

“我……我不知道，我忘了你们要过圣诞节的，我以为……所以，我没有准备。”

白卲瑀摇着头，凑近苏玏跟前，打量了一下他，伸手从圣诞树上摘了一节彩带下来，绑在苏玏手腕上，然后勾唇一笑，“我的礼物，不是在这儿吗？”

“我……”苏玏脸红了个透。

“嘘，接下来……该我拆我的圣诞礼物了。”白卲瑀一边说，一边将苏玏放倒在床上，一颗一颗解开苏玏衣服上的扣子。

苏玏慢慢闭上眼，感受着白卲瑀的亲近和温柔。

这个圣诞夜，注定是要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