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维仕边催马边答道:“大师兄,师弟们一点儿都不知道这是何时安排下的东盟大会。”
金寓北又问:“公孙师弟、任师弟他们说起过要办东盟大会之事吗?”
靳维仕在马上紧摇头道:“没有!大师兄,从没听二师兄和三师兄说起过要办东盟大会的事。”
陈英白在旁接着说道:“这哪是什么东盟大会,简直就是专门招徕妖魔鬼怪的鬼会。你不见来的那些人,污言秽语、相与叫骂,有的竟动起手来,有几个是好人呢?名叫东盟大会,怎么东盟各分舵和位属东盟的那些名门正派没有到呢?到得那几个,也是因道听途说而来的。这到底是怎么搞的呢?”
金寓北听陈英白一通牢骚话,心中更是确定:这东盟大会的确是被东盟以外别有用心之人一手操纵。看来,这巨奸处心积虑,要以东盟总堂为台,唱一出毁坏东盟的大戏了。
金寓北向前看看,接着想到:这巨奸定然已经胜券在握,胸有成竹了,不然的话,怎么会兴起如此大的风浪。东盟虽然失去了盟主,两位护法,两位堂主,几名副堂主、进功使、接应使、卫护使,但仍有不少人武功高强、智计超人,仍然是分舵遍布,人多势众,规模庞大。他竟对这些全然置若罔闻,竟无视东盟威势,公然假冒东盟传出大会号令,聚集妖魔,逞凶为恶。
这巨奸是谁?放眼天下,这般狂妄、这般无法无天到极致的手笔,只能是东厂督主成敬。在短短几天之内,就将众多门派、怪人都聚敛起来,有如此神通的,也就是东厂。金寓北心里又念叨一遍:成敬,就是成敬!舍他其谁?
金寓北正思虑之间,突听灵风道长又道:“看,那里,又是一个死人!”
金寓北不再看那死人木牌,暗暗告诫自己,一定稳住心神,不可有一丝疏忽大意。当此紧要关头,东盟偌大基业,可能一夕之间即会灰飞烟灭。若是被奸人一切得逞,那么江湖武林、天下苍生,可能就万劫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