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哈尔做的，那么……”赤练咬牙，他的拳头攥得死紧，连指甲嵌进了肉里都不自知，他垂首沉默了许久，才又开口道：“那么我们兄弟俩这么多年，到底是在干什么？！”

这其实是赤练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如果九阴所分析的一切是真的，那么这个真相对他们来说，真的还不如不知道！

“所以，事到如今你们还确定想要知道真相？！”虽然赤练兄弟俩现在的状况都不算太好，可是九阴却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们。反而是继续在这当口又旧事重提。

赤练这次却并没有考虑太久，只是回头与赤心对视了一眼，便回过头来看着九阴肯定的回复道：“我们要知道真相，哪怕是拼了这条命，我们也必须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算是再不堪，再痛苦，他们也必须知道！

“我们已经傻了这么多年，总不能继续这样迷迷糊糊的过下去吧！”似乎是担心九阴不相信他们，赤练又苦笑着抬起头来看着九阴平静的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本来是打算请你帮我们解毒之后，我们兄弟就渡海离开这里的。”

“或许我们兄弟俩并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好人，也或许我们真的是蠢的一无是处。但总归我们也算是高等兽人，血性多少也是有一些的。”赤练的眼眸里，忽然流露出了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疲惫，他整个人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的狼狈，他抬手重重的抹了一把脸，才又继续道：“就算是死，我们也必须死个明白！如果这一切真的和哈尔有关系，那么我们兄弟俩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定然要从他那里讨回一个公道；但如果这件事是你九阴恶意中伤，那么同样我们兄弟俩也绝对不会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