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受苦了,他心里过意不去。
让赵诫在药剂里动手脚,一时的疏忽,暂且没有考虑到顾长歌,哪曾想司冥箴的动作那么快,便把她丢进了监牢里。
身处异国他乡,墨君邪鞭长莫及,只能看着她又被塞进司冥箴的府邸里。
他的眉目垂下来,收回了几分心思。
顾长歌见到墨君邪之后,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都软下来,她懒洋洋的靠在车壁上,回答道,“还好。你怎么来了?”
“听说宣帝醒了,见司冥忌匆匆进宫,知道你应该也没事了。”
“哦。”她努努嘴,语气中带着疑惑,“是赵诫用药忽然改变了,才导致了宣帝的情况发生变化,我用着他的身份,自然首当其冲被抓。”
墨君邪嗯了声,又听她叹了口气,惊讶道,“哎,幸好没事,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
“不会。”他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墨君邪这句话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顾长歌没有想到,足足愣了好几秒。
她在车厢里坐直了身子,而后又失笑,缓缓靠回去,沾沾自喜的道,“这么有自信啊!万一呢?”
“不会有万一。”
“那可不一定,”她和他抬杠上瘾,偏生故意道,“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你要是保护不好我……”
“那我就陪你一起死。”墨君邪沉沉的道。
“……”顾长歌语塞,闷闷的哼了声,嘟囔道,“什么死不死的,我可不要。”
“胆小鬼。”墨君邪淡淡哂笑,马车声盖过一切,两个人各怀心思。
顾长歌陷入他的甜言蜜语中,满心欢喜,墨君邪想到的则是,找个合适的时机,一举将北冥拿下。
只要将它握在掌中,才能给她更多的选择。
他不想看她处处受制于人,不想看她在自己的国家,还要恭敬的像个外来人。
明明北冥也算是她的家。
既然如此,那他就帮她拿回来原有的一切。
她要不要是其次,重要的是,他想要给她。
一路安稳回到府邸,顾长歌走在前,墨君邪尾随在后,把她送到别院后,佯装离开。
顾长歌前脚进屋,换了件衣服,后脚窗户吱呀作响,她把女婢打发走,锁好房门,才放他进来。
没有了旁人,墨君邪顾不得形象,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
“可想死我了。”
他把下巴放在她脖子上,下意识的胡乱磨蹭着,肌肤接触带来的细微摩擦,让两个相拥的人,都滋生了别的念头。
墨君邪偏头,在她脸上亲了口,唇瓣并没因此离去,转而流连在她的嘴巴上。
“唔……”
她低低的溢出呢喃,惹得他好整以暇的笑,“你轻点叫,再叫两声,我可绷不住了。”
墨君邪口吻轻佻,气的顾长歌伸出小手拍他。
他便得意的笑,吻得更深,直吻的她喘不过气来,才稍稍松开。
顾长歌红着脸颊,肿着嘴唇,气鼓鼓的瞪他,“你先别闹,我跟你说正事。”
墨君邪挑眉,走过去轻轻一抬,将她扛在肩头,她惊讶的忍住低呼,被他送到床上。
他压下来,顾长歌睁圆了眼睛,小声的道,“我跟你说正事呢!”
“什么正事都比不上这个重要。”他说着,又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