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孩子怎么玩这么色的游戏?”
纸巾越传越少,用嘴去接,越到最后越避免不了唇齿接触,显然令小燕她们还接受不了这么开放的游戏,都笑着骂张恪小小年纪这么好色,一定想让江黛儿坐在他下面,第一次传纸,还一定让他一个人都吃下去,都说玩什么游戏都不跟带张恪,一看就知道是酒吧里厮混的老鸟,其他人尽吃亏。
酒吧里似黄非黄的游戏,张恪记得太多,最后叫大家玩最简单的傻瓜拳,毕竟九五年在高校旁边的酒吧氛围还算不上疯狂。
酒吧最里侧有一台小型的圆形舞台,省城酒吧已经出现驻唱的歌手,1978偶尔也会请附近学校的乐队过来表演,都快放寒假了,今晚没有什么节目安排,令小燕鼓动江黛儿上去演唱。江黛儿已不再是半年前羞于表现自己的女孩子,只是征询的问了问许思:“许思姐有没有特别喜欢的歌?”
“陈慧娴的?”许思问了问。
令小燕笑着说:“黛儿现在成了我们的点唱机,都不用额外买磁带,陈慧娴的歌也是许维喜欢的,她都逼江黛儿学会了……”
“今天外面下着雪,就唱《飘雪》吧?”
陈慧娴的歌多为中慢调,没有特别难唱的高音、长调,体现不出演唱的技巧,但是陈慧娴的声音很清澈,对模仿她的人的声音要求很高,但这完全难不倒江黛儿。
江黛儿在学府巷的人气比那些当红明星还要高,特别是爱达广告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之后头条播出一个多月来,至少江黛儿已经成为国内最知名的广告模特之一,她跟张恪他们一起走进来,安静的坐在那里,戴着小红绒毛帽一直没有摘下,还没有人能认出来,等她拿着麦克风站到前面的小舞台上,就有人开始尖叫。
“……又见雪飘过,飘于伤心记忆中,让我再想你,却掀起我心痛早经分了手为何热情重……”
江黛儿的嗓音清澈、明净,歌唱的技巧远远凌架于歌曲之上,甚至脱离歌曲的本意,变幻了一部分原歌曲所没有的假音、高音,至少表明江黛儿对这首歌有着自己的理解。
张恪与许思对视一笑,对江黛儿的表现都有好得出乎意料的感触,许思笑着说:“怎么没有人给黛儿献花?”
“谁有一出手就将市中心的玫瑰都包下来的魄力?”朱小军笑着说。
前段时间东方广场上演译的玫瑰事件都上了报纸,自然在高校间广为传闻,倒是帮江黛儿挡掉许多招蜂引蝶的烦恼。
大家都鼓着掌欢迎江黛儿坐回来,令小燕对张恪说:“张恪,你跟酒吧老板娘认识,能不能让她请黛儿做酒吧的驻唱歌手……”
张恪不知道孙静香开这家酒吧是不是纯粹的想作为她与叶建斌的秘密园地,那样的话,她一定不希望酒吧太红火,不过能选一家放心的店驻唱,对江黛儿很有好处,至少在媒体报道上,不会单纯将她看成仅靠容貌的广告模特,他点了点头:“我帮黛儿问一下……”
张恪回头往吧台看了一眼,孙静香看了他一眼,似乎能明白他的意思,拿着瓶红酒走过来,用她一贯的优雅声说道:“江小姐的歌声真是很棒,真是可惜我这家小店请不起江小姐到这里来驻唱……”
张恪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代江黛儿说道:“我们过来喝酒免费就可以了……”
“江小姐,可以吗?”孙静香宁静的注视着江黛儿。
江黛儿忙不迭的点头,她在这座城市已经有些知名度,随便哪家不熟悉的店里驻唱,都可能会惹出些不好的麻烦来,看情形张恪跟酒吧的老板娘交情不浅,那自然再好不过。
张恪看着孙静香手里的红酒,wolfblass,澳洲所产最好的红酒,品牌虽然年轻,最相当的不错,比轩尼诗不得差:“这酒是送我们的?”
“是的,听到江小姐这么明净的歌声,店里没有花,送你们一瓶红酒略表心意。”
“谢谢孙姐。”
孙静香温婉的笑了笑,她知道张恪不是谢这瓶红酒,关于江黛儿想成为歌手的一些事情,她也有听叶建斌说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