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不是我吗?”孙德胜顺了一口豆腐脑儿之后,对着电话说道:“老黄,真不是哥们儿我说你,你把我孙德胜想成什么人了?昨晚上去你家闯空门的人要是和我有关。让他们不得好死,出门让压路机撞死。生儿子没......”
听着孙德胜一通发誓,电话那头的黄然也有些迟疑。按理说昨晚小偷进家的事情,就是他孙德胜干的。不过这事太低级,孙胖子不可能那么做。难道自己真冤枉他了?就是个不长眼的小贼,闯空门偷东西......
这边车前子听到黄然‘冤枉’孙德胜,他第一个不干了。对着电话说道:“黄胖子,昨晚我和胖子来医院给辣子陪床。他哪有那个闲工夫?我给他做个人证,要是你家丢东西真和孙胖子有关,我他么活不过二十五......”
孙德胜吓了一跳,想不到自己这三兄弟这么疯癫。里外都没他什么事情,你发的什么毒誓?想要捂住他嘴巴已经来不及了,当下只能和尤阙对了一下眼神,说什么也不能让车前子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下,怕车前子再说出来什么,孙德胜抢先对着电话说道:“老黄,家里丢什么了吗?报警了没有......不是我说,哥们儿你也算是个爱国华侨,不能让你受委屈了。回头我和市局说一下,要他们限期破案......”
车前子都把自己豁出去了,黄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见到孙德胜送来个台阶,立马说道:“倒是没丢什么,还被上善禅师吓走了。禅师游戏人间,也没有去追这个小毛贼。大圣,不用麻烦市局了,也没丢什么东西。就这样算了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黄胖子顿了一下,随后他继续说道:“还有件事我得你和说一下,我今晚上晚班机飞吉隆坡,去处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可能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大圣,我希望可以在我离开邶京之前,我们可以把昨晚说好的事情定好。”
听黄然说到了这里,孙德胜眨巴眨巴眼睛,随后笑着说道:“这样,午饭之后,我给你个说法。老黄,我一定说动任句长和杨书籍。不能让你吃亏.......”
又客气了几句之后,孙德胜这才挂了电话。看着时间不早了,突然想起来早上还有个例会,这才匆匆忙忙吃完了早餐,带着车前子去看了沈辣一眼。聊了几句之后,还是尤阙开车,载着孙句长和车秘书回到了民调局。
车前子还在休假当中,陪着孙德胜回到民调局之后,看着孙胖子跑着去了会议室。他自己无聊,去餐厅要了半拉烧鸡,随后溜溜达达的回到了后院,拿着烧鸡去逗那条叫做尹白的大狗。
可能是知道了车前子和吴主任的关系,尹白这次没对小道士呲牙,还意思意思摇了摇尾巴。
车前子以为自己和这条狗混熟了,当下牵着它去了前院,正准备进民调局再给它寻摸点吃的时候。一辆暂新的劳斯莱斯桥车进了民调局大院,随后从车上下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见到了车前子之后,他微微一笑,说道:“麻烦一下,请问孙德胜孙句长在吗?麻烦和他一下,我姓阎,是来取走地下三层那只包裹的......”
原本车前子没打算搭理这个中年人,不过听到了地下三层包裹几个字,他还是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这个很有些气质的男人,眉毛一挑,说道:“你姓哪个闫?”
中年人微微一笑,说道:“阎罗王的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