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穿着热裤的女路人喊道:“啊!!!杀人了!”
立马有人围堵过来,可他们抵挡不住一个杀手头子。
隗虎开始奋力奔跑,回忆看到尸体时的快感,那是他至今为止的生存养料。
身后开始有人追,越来越多的人来追自己这个误杀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对啊!”隗虎如孩子般笑起来。
如果去想每一个死去人的意义,那自己这个杀手头子是不是太辛苦了!
怎么回事!玩啥呢!半天在这瞎矫情!生活的意义难道不是为了开心吗!!
跑!撒腿就是跑,隗虎一边跑,肥胖的脸,漆黑的眼泪吧嗒。
他为自己对生命产生疑虑而道歉,他为自己否定职业而低下了头,此刻重拾初心,拥有了弥足珍贵的幸福。
在重拾初心的热血“日剧跑”时,他偶然听到有人喊老大,但来不及转头去看,已经因为太远而看不见。
四月一君寻此刻正被一个男人抱着在大街上,准备去开房。
没有工作的今天,她如往常一样找一家安静的酒吧,然后接受搭讪,如果对方合心意,就和他过上一晚。
这个男人意外的讨喜,有种自己上辈子就喜欢他的感觉。
去酒店的路程,看到隗虎老大在亡命奔跑,想说客气去救一下,至少表达自己曾经努力过,所以用微弱的嗓子喊了声:“老大!”
得亏,隗虎被身后保安追的来不及过来,四月一君寻也得以继续在中年男人的怀里。
他的鬓角发白,说话轻声细语,如有莫名的磁铁在吸引自己,于是,连尺寸都没问,就主动提出要开房。
“唔,你刚是喊他老大吗?”
“就是我的上司,一家做印刷厂的老板。”
“老板,哈哈,你真有趣。”
的确,在日本这么严谨的社会,一般都是叫职称。
君寻有些尴尬,心想这些年在中国被影响的不浅:“别废话,睡不睡?”
“当然不会拒绝了,你和我过去爱过的人,那么像。”
“哼,男人,不用你说这些,我都会和你睡的,抱紧我。”君寻贪婪的窝在男人的怀里,呼吸他领子里雪茄和单一麦芽威士忌的香味。
走在夜晚的东京,君寻看到有熟悉的声音喊自己,但因为此刻在舒服的怀抱里,所以不想抬头去管。
有些迷糊的到一家情人旅馆,他负责任的交了房费,比所有男人都要合心意一些。
在床上时,他和自己一样喜欢有些汗就做,不用废话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尺寸刚刚好,比之自己在酒店确认之后,还要牵强的程度都要好太多。
他有温和的微笑,还有始终稳重的气息,把衣服脱了,叠整齐之后,才开始帮自己脱衣裳。
今天,君寻承认,在做完那个看不到方向的任务之后,有些过于开心了。
这本来是一件发泄的事情,却从中找到了浅薄的乐趣。
一边做,也一边忘情,并在快最顶峰时,正要从自己凌乱的衣服抽出一把刺刀,了结这个不错男人的生命。
却不慎一掌甩开他安放在床头柜的钱包。
钱包里,掉落一张照片。
灰白色的甚至有些老旧的照片,却可以清晰看出有在好好保存。
在一个柳树前,高且消瘦的他,身旁依偎着一个正在傻笑的女人。
这个女人很像自己。
也很像长大之后,在经过杀手试炼之后,去找寻过的母亲。
该死的基因,让人一眼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