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王爷?“叶安然有些茫然1;150850295305065。
“她在那里。“西宫爵的声音有些嘶哑,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叶安然走到他身后,几个侍卫已经把草卷放下,草卷被打开后,缓缓的被人拉开,里面躺着的是一袭青色锦袍的司马清浅,可能是由于被水泡的太久,整个脸庞都肿胀了起来,更为骇人的是胸口被利器刺穿,血色已经暗红了青衫。
“啊……清浅?”叶安然惊呼一声后,身子摇摇欲坠,还好被西宫爵拦腰抱住,不然一定会重重的摔倒在地。
“安然,你不要紧吧?”西宫爵抱住她关切的问道。
“清浅她……怎么了?”叶安然只觉得头脑有些空白,连话都不如平时那般说的流利。
“她死了,被人用剑刺穿了胸口后,丢在了湖里,刚刚漂浮了上来,被人发现送到官府,我才知道。”西宫爵显然已经没有叶安然那般惊讶,只是略显悲痛。
“怎么可能?我不信,这个人一定不是清浅,他们搞错了吧?”叶安然有些焦急的抓着西宫爵的手说道。
“安然,你冷静一点,她……就是清浅,她已经……死了。”西宫爵说的很慢,听的出来,他有些哽咽。
“主子,您怎么了?主子,我的主子,啊……您快醒醒啊。”小莲率先一步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司马清浅的尸首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这时候周围的人群也都开始传来低声的哭泣,跟思烟不一样,她是万人恨,省钱就得罪了好多人,所以死了就死了,但是司马清浅是一个很淡薄名利的人,平时对待下人也不薄,这么死了,却是有点可惜。
听着小莲悲痛欲绝的哭声,大家都不在说话,都在沉默……
片刻后,西宫爵回身吩咐道:“搭灵棚,本王要厚葬清浅。”
“是。”侍卫领了命开始去办,叶安然受了不小的打击,身体毫无力气,是被西宫爵搀扶回了春晓阁。
期间,静夫人和香依也都出来,哭了一会,虽然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但是场面的事还是要的。
昨夜,司马清浅发现了静夫人的秘密,于是她为了不露出马脚,最后令彭城下手杀了司马清浅随后丢尽湖里。
却不想,尸首这么快就漂浮了上来……
春晓阁
西宫爵一直在陪着叶安然,一直在安慰她:“安然,人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在难过了,清浅和我相识多年,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是无论我们怎么做,都不能挽回什么,懂么?你身子不好,要小心照顾自己才是。”
“王爷,清浅她一直最爱的人就是你,可是你却伤了她的心。”叶安然泪流满面。
“我知道。”
“当初,你为什么要那么做,真是为了静夫人才薄情寡义的抛弃了清浅么?”这个问题一直是叶安然想问却不敢问的。
当初司马清浅被册封为妃才不到一个月,西宫爵就北部平乱,带回了金州的女子桃花,随后册封为静夫人,宠爱至极,从那天起,司马清浅似乎被人遗忘了一样,从此开始大病一场卧床不起,直到几个月前,思烟死后,叶安然去劝导她,她才渐渐好起来,放下心结,却不想又出了这等事。
虽然谈不上叶安然多么了解西宫爵,但是感觉的出来,他好像不是那般会见异思迁的男人,对自己都没有,更何况对恩师的孙女司马清浅呢?
“安然,这个……你不会懂,太复杂了,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我不是有意要负了清浅,我冷落她也是为了保护她,那个女人很危险,你不会懂得。”西宫爵面露痛苦之色,也许,他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女人就是司马清浅了。
这个爱了他一辈子的女人,却最终也没有得到他的心,当初宠幸清浅,也是因为和叶安然一时赌气。
“我懂你说的,你说的那个危险的女人是静夫人,对吧?”叶安然也不傻,静静的观察,仔细的分析,早就该发现静夫人不是一个普通的角色。
“你知道她?”西宫爵也有些意外。
“我想……你没有理由去宠幸那个女人,开始我也以为你是因为她长的与皇后娘娘相似,但是后来我发现,你现在已经对皇后娘娘没有了那样的热诚,更何况是她一个替身,说不过去,所以我猜想,静夫人可能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一直都知道的她的身份,却一直养虎为患,是吧?”叶安然说出了这番让西宫爵刮目相看的话。
“安然,我不是养虎为患,我是那时候时机未到,还不能动手,她有她的利用价值。”既然话都说开了,西宫爵也不在隐瞒什么。
“那这一次呢?你还下不了手么?你别告诉我,清浅的死,与那个女人无关?”叶安然想到前些日子,一个黑影子在自己的窗前飘过,想引自己出去,但是却被聂天所拦。
后来没几日,静夫人又一身红衣的引自己出去,这些事情都不是偶然,西宫爵知道让聂天保护自己,那就证明,他知道那个女人很危险,所以这次清浅出事,也可能不是一个偶然。
“这一次,应该是她。”西宫爵一直在紧紧的派人保护叶安然,是因为他发现静夫人要对安然下手,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把矛头指向了默默无闻的清浅,这让他有些意外。
其实也不难想象,静夫人是没有心思要杀清浅的,在她心里,叶安然才是头号公敌,但是司马清浅对她有怀疑,发现了她的行踪,发现了她和彭城会面,所以不得不杀。
这时,小莲忽然闯了进来:“王爷,您一定要为我家主子报仇,奴婢知道是谁杀了她。”
闻言,西宫爵和司马清浅都是一愣……